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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3-12-21 11:53:28 更新时间:2013-12-21 11:15:28
现代海关文化建设的步伐迈得稳健扎实,并且遵循着理论——实践——理论不断螺旋上升的科学方式。从其实践过程来看,三个层面决不是分立且静态的,而是不断合理地转化着。借鉴哈耶克的社会演化理论,我们可以看到“海关规则文化”在促进三个层面转化过程中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因为它的动态存在,使海关文化结构系统得以被激活。针对这一新概念的提出,本文从文化结构出发,探索“海关规则文化”与海关文化建设的内在联系。
摘要:海关文化建设是响应党的十八大“扎实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兴起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新高潮,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号召的重要举措,是准军事化海关纪律部队建设的重要内容,是建设“让党中央放心、让人民满意海关”的重要保证。海关文化结构系统一直以物质形象文化、制度行为文化和精神理念文化三个文化层面为主流观点,但众人却对三个文化层面之间如何运转研究之甚少,本文有意探索隐藏在其中的线索,以期为建设现代海关文化完善的理论基础尽一己之力。
关键词:海关,海关规则文化,现代海关文化建设
一、文化的解构
(一)文化内涵的界定
从广义上说,文化是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的总和;从狭义上说,文化是社会意识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组织机构与制度。其内部结构包括下列几个层次:物质形象文化、制度行为文化、精神理念文化。物质形象文化包含两个内涵:一是人类物质生产活动方式和产品的总和,二是人际交往中约定俗成表现出来的外在行为模式,是一种外显的文化事物、文化现象。制度行为文化是人类在社会实践中组建的各种具体的社会行为规范。精神理念文化是人类在社会意识活动中孕育出来的价值观念、审美情趣、思维方式等主观因素,这是文化的核心。
文化的这三个层次作为相互关系的整体而呈现出一体化的趋势。社会既成的普遍观点是:物质形象文化是外显于现实世界,与文化本质内核趋同的外在表象;精神理念文化则具体表现在人的伦理道德、对美的事物的感受、对艺术的品位和对精神世界的追求;而制度行为文化是文化的集中体现,以规定、标准、规范等书面形式存在。
(二)特有的文化需要通过文化建设活动来满足
在社会演进过程中,文化需要只有在人的社会实践中,通过人们的文化建设活动来满足。当众多的个人创造集聚起了一致的氛围,文化成了共有,具体体现在一系列共有的概念、价值观和行为准则时,个人行为就能按集体所接受的共同标准行事。于是文化认同就产生了,并且达到了精神上的最高需要。从氛围到准则,再到精神的整个过程即指物质形象文化、制度行为文化、精神理念文化三者之间的运动,文化建设的进程就是如此,可以说,特有的文化需要通过文化建设活动来满足,因此,海关文化建设可以满足海关人的文化需要,并使海关文化结构系统得以有效激活。
(三)文化建设过程中规则文化的提出
说到“规则”,社会上的普遍认识是规则等同于制度,这一认识有失偏颇。我们可以从解析“规则”与“制度”入手,探索其究竟。
⒈规则与制度。在社会演化理论中,哈耶克定义的“秩序”是社会成员之间、社会成员与组织之间相互作用的一种状态,这种状态依靠规则来形成和延续。社会成员之间互相作用所依靠的规则是一种默示的共同知识,即“内部规则”,是人们交往过程中自发产生的并彼此认同的规则,社会成员通过遵守它来尽可能减少决策的失误。“内部规则”营造的是一种氛围和社会的外在表象。而社会成员与组织间相互作用所依靠的规则是外部规则,当个体形成组织,组织内部通过命令——服从方式来达到某种特定目的,“外部规则”应运而生,它更多地表现为制定标准和规范。哈耶克认为,个人与内部规则之间、个人与外部规则之间、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之间均存在一种互动关系,因此,规则渗透于社会演进的整个过程,也可以说,规则渗透于文化建设的整个过程。
制度则是在实践活动中所形成的,对人的行为带有强制性的各种规定。从文化的层次结构看,制度文化属中间层次,它是精神文化的表现形式,是物质文化实现的保证。制度作为社会成员行为规范的模式,使人们有序地组织起来为实现精神文化需求而努力。
“外部规则”和“制度”的含义极为相似,都可解释为标准和规范,但根据社会演化理论,这一建构在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理论基础上的科学体系可概括为,“规则”概念偏重动态,外部规则指“制定规则”、“遵守规则”、“调整规则”的一种行为过程,而制度则是静态的表现,偏重在条款之间的文字形态。
⒉现实社会制度实施现状及其原因。人类生活在一个规则世界里,规则维持着人类的秩序,贯彻着人类的价值目标。人们遵守规则,按制度条款执行,取得充分实效后,终于实现将“书面上的制度”变为行动中的“制度”即规则。
在现实社会中,很多制度没有实效,究其原因,其一,与民众缺失“规则意识”相关,这是根本性的。无论制度多么正义,规定了多么完备的执行与监督机制,但最终都是由人来落实的,执行人如果规则意识淡薄,没有对规则起码的敬畏,最终都会使制度实效落空。其二,与制定者不正确的“制度观”密切相关。如对制度目的性的错误认识,制度本身脱离实际,还有一些违规收益大于违规成本的现象等导致的直接后果经常是对自己有利的制度就执行,对自己没利的就推三阻四;遵守制度的人利益受损,而违反制度的人受益。因此制度诚然重要,但由于其处于静态,自身又存在诸多漏洞及执行监督的乏力,所以笔者认为,“规则”在一定意义上比“制度”更为重要。有了规则意识,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将动态的规则理论用于实践,一定比静态的制度有明显优势。
⒊文化建设过程中规则文化的呼之欲出。文化建设需要营造一种社会氛围,也要借助于外在手段和途径,讲究客观效果,当规则与物质形象文化相互作用,建构起了内部规则;当规则与制度行为文化相互作用,创设起了外部规则;在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的协调合一达到了精神理念文化后,就真正达成了最高规则即“满足精神需要”。纵观整个过程,规则贯穿始终,它在文化结构系统中的运动使规则文化这一概念的提出有了一定意义。规则文化是人脑在文化建设过程中强烈规则意识的外显并由此而引起的一系列行为,也可说是个人、内部规则、外部规则之间的互动方式。规则文化的外在表现形式就是规则在文化结构系统中的不间断运动。规则文化这一关键因素在文化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可以证明海关规则文化使海关关员们在建设海关文化的实践中真正满足了海关文化的需要。
二、海关文化与规则
(一)海关文化的内涵
海关文化是指长期以来在海关行业内海关人员创造的具有海关行业特色的精神财富和已经精神化的物质财富。文化结构可分为三个层面:一是物质形象层,包括由各种物质设施等构成的器物文化,如海关的标识、制服、办公环境等;在海关关员交往、行政执法、教育宣传中所建立起来的一种积极向上的环境氛围。二是制度行为层,是指确定或指导各种行政执法关系、行政执法活动的规范体系,包括海关领导体制、组织机构与管理制度等。三是精神理念层,是指海关在履行职能过程中,受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意识形态影响而长期形成的精神成果和文化观念。它包括海关精神、海关职业道德和海关风貌等内容。
(二)海关文化与规则
⒈海关物质形象文化与规则。任何社会秩序的形成都需要共同知识,如果个人无法理解或预期其他人的行动,那么社会秩序就无法形成。因此,在社会交往过程中,个人的一些意见和想法如果对其他人也有利,则大家就会以正式或非正式的方式认同并在以后的交往中自觉遵守。这些共同知识积淀成为一系列内部规则,它使社会秩序趋于稳定并顺利延续。
共同知识至内部规则经历了“共同知识——一般规则——内部规则”等阶段。作为共同知识载体的一般规则从惯例产生,惯例一开始被采纳或许出于偶然,而后这些惯例得到延续,是因为它们使产生于其间的群体能够胜过其他群体。海关物质文化是指既定的器物标志,当初的采用是创造后觉得可以沿用,于是促使它成为一般规则,直到人人用眼触见、用心感受,习惯就成了自然,在无形中形成一种文化氛围,使得海关人有了对于自身行业的特定认知,人人都为自己是其中的一员感到自豪,这就行成了内部规则。而海关形象文化则是某领导或某典范在应对特定的环境时,偶然的或出于其它原因采纳了某个规则,导致他在后来的竞争中获得优势,成为了优秀或先进,那么该规则作为优胜劣汰的结果被延续下来,就变成了一般规则;同时,其他海关关员通过模仿该规则以增加自身竞争力,使该规则得以广泛传播,即成为内部规则。例如:当某海关关员学习先进、钻研业务而为国家追回巨额税收,后来又凭着丰富的经验屡获成功,其他人便会纷纷效仿,这样的模仿逐渐将一般规则上升为内部规则,在海关内部也会形成“钻研业务、勤学苦练、争当先进”的良好风气。因此,海关物质形象文化与规则之间的互动实际上是围绕共同知识的理解和交流的过程,其间建构起了内部规则。
海关的物质文化是一种“物化”的内部规则,而海关的形象文化实际上是一种“人化”的内部规则。海关文化的氛围情境对个人来说有着很强的影响力,这种没有明文规定的内部规则的影响力,指导着海关关员的行为。进行现代海关文化建设,我们应该主动、积极地利用这种社会影响力,通过大力宣传、领导率先垂范和先进引领等多种途径,创造实践海关文化的规则和氛围,从而对违反规则的人造成较大的心理压力,长此以往,就会“习惯成自然”,使得海关关员通过自觉的实践逐渐形成共同的价值观念和评判标准。
但是,海关关员与内部规则之间的互动过程可能出现两种相反的趋势。一方面,如果内部规则正好满足海关关员作正确的预期,个人之间的知识交流就可能创造出一种共同优势,即依靠统一的规则形成战略互动。另一方面,在内部规则持续作用的时期内,可能会阻碍个人的自发创新,或者个人的惰性产生对现有规则的依赖,导致创新动力的弱化,甚至还会产生当内部规则不足以提供正确预期时(即不能满足自己的利益需求或自身需要的满足),个人就会决策失误,从而选择出不利于自身的规则,如不良潜规则。因此,为了避免内部规则的负效应,就需要运用外部规则来保障。
⒉海关制度行为文化与规则。由于人们可能产生的错误选择及内部规则可能出现的负效应,社会成员可能形成组织来加以补救。海关作为国家行政机关,其作为组织的优势正在于弥补关员与内部规则互动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一系列失误。海关作为组织的另一个优势在于分工和专业化,通过等级制和命令的强制,组织可以把任务分解,并安排专家分别应对一些范围较小的问题;组织也可以将充足的资源投向一些关键部门;组织收集信息的能力也比个人强大。鉴于组织的优势,为了使那些内部规则更有效地施行,海关制订了大量制度条款。
在海关制度行为文化层面中,规则与它的作用方式很微妙。由于规则的动态作用,外部规则的运动使得静态的制度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将物质形象文化与精神理念文化形成一个整体。外部规则是组织内部成员创造特定共同知识的一个过程,它的目的是使组织内成员更好地预期相互之间的行动,其最终载体是合理有效的规范标准。
外部规则和制度的区别在于,在特定情况下,制度不一定对其内部成员绝对有利。如果组织为了自身的目的让制度先行,那么由于任何人都不可能成功地对复杂社会做到全面而刻意的安排,组织也不可能针对其所不了解的特定情况制定出绝对完美的制度。另外,实施制度的行为是一种政治行为,常常会出现制度刚性。这时,规则的持续运动使得外部规则从内部规则的演进中吸收有用的信息,根据群众的各式反馈、意见信息来调整制度,建立起更有效的标准规范。
⒊海关精神理念文化与规则。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是相互促进的,两者之间的协调在一定条件下逐步演进。内部规则的不足需要组织的保证,而外部规则的不足则需要外部规则从内部规则演进中吸收有用的知识,来改造制度,从而使制度的运行效率提高。仅靠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单方面的力量,所导致的结果都不完善。
以制度先行为例,在一个组织和个人激励兼容的环境,组织的制度创新活动有利于内部规则的形成。因为组织占有更多的资源,对特定环境的认识可能更全面、更敏锐,即使组织的制度创新活动本身是低效率的,但它形成的相关知识却可以节约其他人的创新成本。从另一个角度看,组织认识到制度的局限性,可以运用外部规则从内部规则演进实践及众人反馈中汲取有益的信息,完善相关制度,由此可说明在海关文化结构系统中,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无时无刻不在相互促进、反向补给中。在海关关员、内部规则、外部规则的互动过程中,事实上会有各种各样的情况存在,但最理想的状态是先有内部规则,再依据内部规则建立外部规则,这样才能使规则与海关精神理念文化相互作用,满足个人的精神最高需要,这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建设“最高规则”。由此我们可设想出规则在海关文化结构系统内部的理想运动模型,即内部规则——外部规则——最高规则(指精神理念)的图形。通过物质形象文化层、制度行为文化层再进一步达到精神理念文化层,便是海关文化系统由外而内的单次运动之旨归,而后又从内向外运动。
(三)海关规则文化的运动方式
规则在海关文化结构系统里不断运动,贯穿着它三个层次,并且与他们始终相互作用,由此推出“海关规则文化”的概念。海关规则文化是指在海关文化建设过程中强烈的规则意识及外显的一系列行为的集合,也就是指个人、海关内部规则、海关外部规则之间的互动方式。海关规则文化的外在表现形式就是规则在海关文化结构系统中的不间断运动。
在海关文化系统中,先是从外向内,即从海关物质形象文化、海关制度行为文化再到海关精神理念文化,由内部规则上升到外部规则,而后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在协调中合二为一,达到海关精神理念文化,完成最高规则的建构。之后又由内而外地运动,也就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问题,当海关精神理念文化建立后,又反过来去找寻更适合它的制度配套,更好的制度配套又将促生越来越好的物质形象文化。然后又再一次循环往复,从外到内、从内到外。永不停歇的脚步,使得海关文化建设越来越科学、完善,其间规则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的理想模型见图表。
个人与内部规则之间、个人与外部规则之间、内部规则与外部规则之间存在的一种复杂的互动关系成为了海关文化建设的原动力。因此,对海关规则文化进行研究,再将其服务于海关文化建设,有其一定价值。
三、海关规则文化的提出对于海关文化建设的现实启示
(一)培育规则意识,避免不良潜规则
要建设海关文化,先要培养关员的规则意识。所谓规则意识,是指发自内心的、以规则为自己行动准绳的意识。规则意识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指关于规则的共同知识。但仅有规则知识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要有遵守规则的愿望和习惯,这是规则意识的第二个层次。规则意识的最后一个层次是遵守规则成为人的内在需要。在这种境界中,遵循规则已成为人的第二天性和内在素质。从规范向素质的转变,对于个人来说,意味着外部规则不仅仅是一种外在强制,从而在某种意义上会使人获得真正的自由。按孔子的话来说,这就是“从心所欲不逾矩”。
对行政主体来说,规则就是效率,遵守规则并制定制度,能更有效地实施政策调控。因此,作为服务于进出口贸易的海关,要学会共同遵守规则,共同制定制度,这样,海关就能正常运行,运行成本就会降低。
这里需要提及潜规则问题,当个人决策失误,就可能产生不良潜规则。对不良潜规则加以反思,通过案例分析,能够找出应对各种陋习的具体办法。其间,既要强调领导干部的思想品德修养和率先垂范作用,也需要重视对一般海关关员的教育,以形成上下配合,共同努力的格局。规则和潜规则其实存在一种博弈关系,只有建立一种均衡的博弈,海关才能和谐发展。要改良、打破不利的潜规则,转化合理的潜规则,了解事实上存在的、良好的不成文惯例,使得所制定的制度条款能够得到良好的潜规则的支持,增强其实效性。根据经济转型、社会转轨的新形势,要着力研究和制定使海关文化建设稳步前进的制度,并尽量把制度具体化、精细化,尽量缩小不良潜规则形成的空间。
只有破除那种以超越规则为能,以超越规则为荣的观念,提高遵守制度、遵守规则的自觉性,才能避免不良潜规则的产生。为此,要进行世界观和价值观的教育,突出实效性,加强针对性,认真分析各种潜规则尤其是新旧陋习的成因,纠正潜规则本身包含的错误的价值评判标准,并使之成为海关文化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使价值观的教育收到实效。
(二)创设情境氛围,避免观念误区
社会情境氛围对个人来说有着很强的影响力。没有明文规定的规则的影响力,也指导着人们的行为。在海关文化建设中,我们应该主动、积极地利用这种社会影响力,树立实践海关文化的情境氛围,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海关人员会自觉实践海关精神,逐渐形成共同的价值观念和评判标准。
海关文化建设不仅要在制度建设和政治思想教育层面上加强建设,而且范围应拓宽至全体人员;应更加重视理论学习,创建学习型海关,重视岗位培训和自觉学习,建立良好的海关文化环境,完善配套。这样,才能创立起积极向上的情境氛围,避免产生海关关员墨守成规,不关心新情况,不解决新问题的误区。
树立海关的整体文化形象,有效转变职能,就必须在文化的角度形成深刻的影响。海关文化建设要把无形的海关文化形象化、典型化、人格化,这样才能有助于对海关文化的理解。要加强大力宣传、领导率先垂范和先进引领三条腿并进的作用。领导是海关文化建设的组织者、倡导者甚至是总结归纳者。领导带头实践海关文化,是贯彻海关文化的无声命令,领导本身的实践活动又是对海关文化的最佳诠释。先进典型、先进人物身上体现着海关倡导的理念、精神等,是海关文化的人格化、典型化。树立先进典型,可使海关人深化对海关文化的认识,不断优化工作质量,提高工作效率,增强服务意识。而大力宣传则会加速共同知识上升为内部规则。还有海关群团组织倡导的岗位练兵、海关艺术节、技能比武、提创新建议等活动都将潜移默化地使海关文化建设落到实处。
(三)完善规章制度,避免制度刚性
海关文化建设不仅需要制定一系列制度条文,还要随着时代的发展,根据产生的适用不当的情况来酌情完善制度。
海关文化是建立在民主的价值与信念之上的,这种民主价值与信念的保持与强化,需要规范的制度,而后形成良好的海关精神。海关各项工作和管理制度是海关运行规则的外在表现,反映着海关工作理念,体现工作作风、管理特色和人员的精神面貌。作为一种外加的行为规范,它对海关人的群体行为和群体价值观发生了重要作用。只有将内部规则上升为海关制度,使海关关员能为海关文化建设出力,真正通过对制度的推行,把海关理念、机制、风气等转化为海关人员的实践行为。因此,利用外部规则建章立制是海关文化的重要内容。设计制度时考虑不周全,可能会产生不当的制度。由于行政主体实施制度的行为是一种政治行为,可能会出现制度刚性。这时的制度就不能代表成员的利益和取向,因此,应该采取措施去完善。制度是在不断完善中慢慢演进的,任何制度都是如此。要想达到完善,必须要经过一个长期的过程,这正与海关文化系统由外而内、由内而外循环往复的运动过程相契合。制度要得到完善,就要注意信息的反馈,如制度的制定和实施成本如何,各相关方面的反映如何等等。只有在众多真实信息的反馈下,制度才有可能得到进一步的改善。当制度的修建越来越完善,当海关可以用外部规则使海关关员自觉规范行为,海关文化建设也就收到了应有的效果。
(四)关注精神需要,避免短视行为
当规则得到长期遵循的时候,它们的作用才会得到最大限度发挥。据此可说,行为规则要有助于一种秩序的型构,必须满足下述两个条件:第一,个人遵守这些规则;第二,个人运用这些规则去实现他们自己的终极目的。事实上,就是指唯有长期的作用才能达到最高的精神需要。
文化是人的文化。海关文化建设最宝贵的资源就是人才优势。要采用教育、启发、诱导、吸引、熏陶和激励等多种方式来培养海关人的命运共同感、工作责任感、道德规范和对行为准则的遵守,以提高他们的思想道德素养;促使每位海关关员都能把其内在潜力和创造力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真正满足海关关员的精神文化需求。当现代海关文化建设达到精神理念文化层面,海关关员会感受到心中的满足,但现代海关文化建设并不是一个短期的过程,而是循环往复地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地巩固着现代海关文化建设的成果。因此,只有不断地进行典型示范、制度建设、开展各种活动,海关文化建设才会有长效。
集中关注特定的结果,必定会导致短视,因为只有在短期内,特定结果才是可预见的。为此,要通过累开展各具特色的活动来满足海关关员的精神需求,使其成为绿色的养料,助益于一种长远秩序的规则的建立。海关文化建设本身是个宏大主题,不需要有宏观硬性的定量标准,而需要通过各个小细节来汇聚成洋,这才能达到海关文化建设的初衷。
(五)借鉴国内外规则,避免固步自封
无论国内外,都有一些组织的规则经过了诞生、传承和洗练而变得十分成熟。对规则的研究,对规则的经验的汇总,对成功规则的借鉴,都将使海关文化建设获益颇多。
海关文化作为党政机关所特有的文化,与社会主义宏观文化、企业文化等文化相比,具有相通之处,又有其独特之处。与宏观的社会主义文化相比,海关文化是反映机关工作精神、工作理念和道德规范的微观文化;与企业文化相比,海关文化是反映海关工作情况和人员情况的精神文化、行为文化。海关文化的主体只能是海关及其广大工作人员,其目的就是要促进海关工作效率的提高。其他文化形式的发展积累了很多的规则,学习、观察、认知它们的运营规则是促进海关文化建设的良策。海关处于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其业务管理制度和运作模式必须与国际准则、惯例相适应,特别是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情况下,海关的观念、意识、制度、方法等都应该与国际通行规则相融合。借鉴发达国家的海关文化的成熟规则为我所用,必定会令中国现代文化建设的发展充盈厚实的基础。有针对性地研究国内外其他组织规则的优势,既能开拓视野,又能学习和借鉴他人经验,提高自身创新能力,这对我国海关文化建设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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